双手慢慢用力收紧。
“杀死血族最好的方法,是拔掉头颅然后一把火烧掉,是不是啊,樊女士。”
“唔唔唔……”
樊裘希被对方扼住的力道,完全无法动弹,她整个人就像一只脆弱的牵线人偶被对方提在了车板上。
尤然感受着对方身体不断地抽一搐,微微勾起嘴角,“你有什么资格骂我,我告诉你,这个世界上,只有一个人有资格骂我,你算什么东西,嗯?”
樊裘希被对方桎梏地越来越紧,她感觉自己临近被对方绞死只差一点点了,她眼睛里充满了身体本能抵抗中的红血丝,然后她认命地摇着头。
请求对方不要再扼住她的喉咙了。
尤然看着对方已然是血眸的眼睛里,溢出了眼泪,可是她看着只有心烦。
就是这些装可怜的眼泪,才让穆斐心软了一次又一次。
“我说不伤害你,是指不杀了你,但不代表我不会失手,双蹆被扳断对于你来说只是短暂疼痛而已,到时候自行接上还是一副漂亮的双蹆。”
尤然阴冷的眼眸望着樊裘希这张哭的梨花带雨的脸。
她突然有些后悔,与穆斐说自己主动将樊裘希送下山,她不应该那么信誓旦旦,她应该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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