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车队玩。”
讲的周延。
江绪一下子就听出她在说谁,直接问:“教你调酒那个?”
她颔首。
江绪说:“不是一回事儿。”
叶昔言一愣,不接话,仅是低眼看了下落满飘零竹叶的地面。
不过几分钟功夫,两人的酒劲儿都上来了,醉意浸润到了骨子里,化作一丝丝坚韧的细线,操控着她们接下来的行径。
江绪最先站不住,身形一晃。
叶昔言赶紧接住她,搂住她的胳膊。
江绪推了推,“没事。”
“我送你上去。”叶昔言不放开,怕这人稳不住,还将手虚搂在对方腰后。
江绪酒品不错,即便早在过来之前就意识混沌,可还是表现得较为理智平静。她没拒绝叶昔言,但还是克制着,想要自己走回去。
叶昔言执意要送这人回房间。
小院里,刚刚还在收拾残局的那群人已经上楼了,楼梯口和过道里都空无一人。
醉意是愈发上头的,刚开始还没多大感觉,渐渐的就会变得难受无力,会越来越控制不住。
上楼梯时江绪还能自己走,等到房间门口就步履虚浮了,眼前都是模糊的。她一向自持,这时候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