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有,既然都跟着江父了,为何又要去大伯家。
有的话不好问,但多少还是能感觉出哪里不对劲。叶昔言不在乎那些乱七八糟的家庭矛盾,心头仍有点堵,讲不出宽慰的话。她抓住江绪的一只手捂着,揉了两把,捏捏手背。
江绪缩了缩,说:“别闹,头发还没擦干。”
叶昔言与之十指相扣,“你单手擦。”
江绪轻轻拧她的耳朵,“单手不方便。”
她执意,“方便,能擦。”
拗不过这人,江绪只能这样了,有意加重力道,佯装要使劲儿薅几下。
叶昔言一动不动,都受着,随即趁对方不注意,抬起那只手亲了亲,一下,两下……
“大白天的,待会儿还要出去。”江绪说,又捏她耳朵尖,惩罚告诫似的,“快点擦完再吹吹,晚点贺姐她们该过来叫人了。”
叶昔言不听,“早呢,七点才过去。又不跟队里吃晚饭,她们不会来,不急。”
江绪提醒:“罗医生说了,让都去外面吃。”
叶昔言脸皮厚,立马接道:“那也早。”
“她们……”江绪嘴唇翕动,讲了两个字就停住了。指尖的湿润暖热太突兀,她不由得一滞,随后想要挣脱,可还是迟了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