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了?”
叶昔言将煲汤的火调小,应声,上前帮着接东西。
不知道这里刚刚在谈什么,江绪先去洗手,说:“等会儿我帮你换药。”
叶昔言只字不提那些有的没的,也不问江绪是否知情,一律当做没发生过,应道:“马上,我再炒个菜。”
江绪亦没事人一般,将下午的不愉快视作过眼烟云。
她俩都忙累了一天了,也都该歇歇了,无关紧要的事就抛诸脑后,可以暂时不管。
江绪进厨房帮忙,打打下手,叶昔言单手操作,炒菜的同时还能往砂锅里加点水,稀释咸味。
端菜上桌了,她们没立马吃饭,不着急地换药,看看伤口。
江绪问:“今天出去训练了?”
“只练了两个小时,”叶昔言说,也不瞒着,“没用左手。”
“等结痂了可以多练。”江绪叮嘱。
“晓得。”
随便聊会儿,各自都讲讲今天的经历。
换好了,江绪收拾医药箱,“还有多久要去日本,一个星期?”
“一个星期多点,八天,”叶昔言说,“队里的新通知,推后了一天,要等一个教练过来。”
“记得早两天收行李,别落了东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