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轻轻晃了晃,紧抿双唇,像是在对待某个神圣的仪式。
欧仁锦在大年三十的傍晚,坚持着出了院。但因为医生交代了他还需要很长一段时间的休养,他不能陪欧少文去逛人山人海的超市,也不能吃太过油腻荤腥的东西。
欧少文陪着他吃了一顿清汤寡水的晚餐,然后他们坐在自家的院子里,放了整整半个后备箱的烟花。
从此之后,在欧少文的记忆里,除夕夜就跟美丽绚烂的烟花划上了等号,再也没有一个情景,比这天晚上更美。
欧仁锦还是跟之前一样,会因为他给他递了一杯水道谢。欧少文听着听着,慢慢也就习惯了,会照着通用的礼仪,回他一句“不用谢”。
几天的假期实在太过于短暂,欧少文重新回到公司里开始训练课程的时候,欧仁锦还并不准备上班,于是他有些念念不舍地跟他告了别,然后坐上了齐跃特意过来接他的车。
“几天没见,我们家少文又变帅气了。”齐跃笑眯眯地跟他打了声招呼,一路上从他的头发丝,到他的新运动鞋,来来回回地夸赞了一遍。
“你今天是怎么了?”欧少文有些奇怪。
“没什么啊,我只是觉得,我好像变得更喜欢你了。”
欧少文瞪大了眼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