逍遥了。可只有日日服侍的她知道,郎君心里还是不甘的。然李氏嘴笨人也不聪明,也不知怎么让阮白霎明白她是全心意忠于他的,只好竭力做出关心阮白霎的样子。
“娘…娘子…”元笑有些不知所措的穿着中衣和阮白尔面面相觑。阮白尔从柜子里翻出一条毛毯:“怎么?”元笑看着地上的污泥小声道:“我说你矮,你可是生气了?”
阮白尔展开毛毯披在元笑身上,清雅的兰香拂过元笑鼻尖:“世女说的是实话。”元笑裹了裹身上的毛毯,腾出一只手抓住阮白尔的胳膊:“娘子用的是什么香?怪好闻的。”阮白尔当即一惊,好似不习惯别人碰她,随后有些恼意:“普通兰花香薰,世女若是喜欢,走时妾身包上一些让您带走。”话说完后,也已经把方才的不喜掩盖。
“烦请娘子了。”元笑是个很敏感的孩子,她感觉到阮白尔那一瞬间的不悦,慢慢松开手。两人沉默地坐在榻上,直到女奴送来衣裳都未再说话。阮白尔不曾察觉,自己对元笑的不同,有一些亲近也有一些烦躁。要换作旁人,她是一丝一毫的情绪都不会外露的。
临近晌午,元笑借故离开了张府,走时还带走了两包兰花香薰。谢安渠怪异:“都晌午了,也不说用完膳再走,只带走了两包香薰?”谢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