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她们出嫁时身边懂药理的必不会少。只需懂个概略并不用精通。纳兰明娴眼神随着先生走动,在书册上认真刻写,分不出一丝神出去。
很快两柱香的课结束了,先生收拾完出了雅室。屋里数十位美人松了口气,懒懒的或是趴着或是卧着,原本站立在室外的丫鬟小侍都端了茶点进来服侍解闷。谢安渠一手撑头看着阮白尔的位子,一手捻起胸前青丝。她的女侍小心翼翼跪在她脚边,轻捶她的小腿。
书院上课时是不分清贵世族的,因为有些性格不好的女郎会抱团抗外。书院一日上三节课,每节课两柱香时候。每月十日的文课五日的骑射,多的日子就可以回家了。当然上课的这十五日是住在书院的,谁来都不会例外。
正说着话,纳兰明娴突然收了笑。阮白尔有些了然的往后一看,谢安渠摇着团扇走了过来:“说些什么呢?”纳兰是清贵,谢安渠是世族,两者不对付是正常的。阮白尔接过刺猬手中的青果,开始安抚:“在讲先生刚刚的课。”谢安渠挑眉哦了一声,让女侍拿来了垫子铺在阮白尔左侧坐了下来。纳兰明娴见谢安渠坐在旁边也不说话了,只听谢安渠和阮白尔说。余光瞟见谢安渠的坐姿,眉头还不可查的皱了一下。
作者有话要说: 说起来你们可能不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