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慧玲老师惊讶：“啧！半年都没来啦！稀客稀客！”
江老师脸上一抹尴尬闪过。
而凡澄郁添加群聊的手僵了一下，心想，江老师不是说她经常去么？原来半年一次的频率是经常？
李慧玲老师走后，凡澄郁压低嗓子，对着对桌的江绪渺说：
“江老师江老师。”
“嗯？”
“参加联谊需要准备什么吗？比如，穿裙子，或者要化妆之类的？？”
江绪渺看着凡澄郁那张单纯无害的脸，突然很想告诉她，参加联谊的老师，年长的是为了打麻将聚会，但年轻的，其实是为了找对象。
可话卡在喉咙里半天没说出来，想着如果那天凡澄郁打扮得漂漂亮亮，她都能想象得出隔壁办公室……那几个化学物理老师会怎样找她搭讪。
于是那句“还是要打扮一下的”改口成了“随便穿什么就好。”
凡澄郁释出一口气：“随便穿穿吗？好的，那我随便穿穿，正好我不喜欢化妆，麻烦死了。”
江绪渺忍不住多看了她一眼，觉得自己刚刚说的不妥，又添了句：“反正我不打扮，你要打扮也是可以的，有些老师会盛装打扮。”
凡澄郁皱了一下鼻子，好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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