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么…”话说到半,我突然发觉,太宰治真的变了。他现在即使说着调侃或略微带刺的话,眼底也是清明且温和的,而不带夹木仓带棒的锐意。
    我还记得第一次看见他的时候,他身上那种游离于世的淡漠和乖张的感觉还很强烈,他刚开始帮人解决案件那段时期,我觉得他也是抱着【应当要完成的目标】和【任务】的心态去做,所以才会非常积极,只要察觉到不对劲就会去调查、阻止。现在,他看样子是变得消极怠工了,但我认为这是他开始把帮助人和做好事当做工作,将它们放在正常的位置的表现。
    不过,他并没有将做好事发展成爱好,我也不知道他究竟是不是【想】做好事,但起码从表面上看,他确实在变好。
    我感觉自己在一步步注视着他的前进。说【成长】那就太奇怪了,我还没有兴趣和精力去观摩一个人的成长历程。
    只是学习,然后前进,这样就可以。
    我心头有说不清道不明的暖流滑过。
    我确实想到了值得我写下的东西,但不是因为我想向神灵祈祷,只是因为我想。
    其实,盯着对方手的运动轨迹,可以看出对方所写的内容。
    这是我和太宰治心照不宣的事情。
    我们也都知道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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