底线的时候就会成为我的弃子。”
太宰仿佛明白我接下来要说什么,鸢瞳的深处燃起零星的光火,“所以,你是想说……”
我看着他,一字一句地说道,“你就是仗着已经通过我的验证了,才敢这样做。”
你就是仗着我——我们永远不可能对彼此说出那两个字——你。
不过,两个人都明白的事,也没有必要说出口。
就在今天,我们向彼此确认并承认了事实。
这算是世俗意义上的在一起了吧?
他轻轻地哼笑一声,眉目舒展,月光下显得温柔。
我拉起他的手,拉着他往回家的路上走。
在汉语里有一个词叫做【徟徟】,意思就是行走的样子。
太宰没几步就开始小声抱怨,先是控诉我说“你手劲太大了”,然后又嘟囔“怎么跟书上说的不一样,你的手一点都不软。”
这人是哪里来的娇小姐吗?
我万分严肃认真地对他说,“柔软的手肉都不会太少,你要是想试试就去牵别人的吧。”
我全身唯一愿意夸的就是我的手了,肤色白,手指细而长,指尖薄,十个人看九个人要说适合弹钢琴,只有太宰治嫌弃。
太宰入水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