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刹那间豁然开朗,他轻车熟路地绕过回廊,绕到客厅,好像这过程已经演练过无数次。
    可明明,他到我家里面,只有他故意把自己作到发烧的那一次。当时我只感到一种虚假、伪装的温馨。
    此刻同样是凌晨,同样是蓬软的黑发安顺地贴着脸颊的太宰治,极为相似的光景,我的心境和感受却大相径庭,有种要说定什么,尘埃落定般的安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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