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只说了两句话而已,他就察觉出什么不同了吗?
    在他故意拖长语调卖关子的时候,我就从背后绕到太宰治面前,先是双手把他的手腕扣住,再将我的腿压着他的腿。
    想要通过这个方法达成窒/息的话,人的手和脚绝对会不受控制地挣扎,而且用毛巾捂住口鼻,最好也要有只手摁住,不然低下头动两下毛巾可能就掉了。
    我个人不喜欢谈论这种话题,更不喜欢看到现场,尤其是窒/息这样压抑的死法,太宰治也明白这一点。
    所以他一有这种触及底线的举措,我就明白太宰内心一定在盘算什么东西。
    然而,我刚刚完成先手制人的时候,脑中突然有个想法转瞬即逝:我是不是一直以来多疑得过分了?
    这个念头不过烟花般闪过,却强烈地占据着我的脑海。
    不是说我觉得我刚才对太宰的推断、我的怀疑是错的,而是说,我一发觉有人可能对我不利,就近乎神经质地调动全身心去戒备,这样的做法或许并不是正确的,甚至在别人看来是可以称之为愚蠢的,是草木皆兵,风声鹤唳。
    这个发现让我感到很奇怪。
    “眼睛……能不能挪开。”我面对太宰聚焦在我身上的看不出情绪的目光,心里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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