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人就是大哥了。
顾长安冷冷的望着他:“既然你不是,那你瞎嚷嚷这么大声做什么?难道你不是嫌弃这里没人知道这些事,才这样做的吗?好啊,顾长喜,我本以为你是个好的,没想到你这肚里全都黑的啊,真是有够阴险的。”
“你胡!”此时顾长喜还是一个年轻,虽然有赤之心,却也有少年人意气用事,见顾长安竟然这样冤屈他,他又是生气又是委屈:“明明是你给大哥丢脸了,你竟然把脏水泼到我身上来,顾长安,你才是最阴险的!”
“呵呵!”顾长安冷声嘲讽:“照你这么来,刚刚不是你在话,而是鬼在话喽?”
顾长喜又是一窒,一时竟是不知道该怎么辩驳,毕竟他自己责怪顾长安不该来给大哥添麻烦,最后却是自己大声嚷嚷出来。
最后他咬了牙,压低了声音:“就算是我一时没注意,那也是被你给气的!”
顾长安冷笑:“顾长喜,你真是越发的能耐了,自己做错了事,连承认的勇气都没有,倒是会往别人身上找借口,听你最近年年都来部队训练了,难不成部队教给你的,就是让你凡事推卸责任,亦或者,是遇事就偏听偏信冲动行事?”
顾长喜涨红了脸,“是,是我不对,我不该那么大声话,行了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