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哥哥和我的丈夫的厉害,我觉得这种感觉特别的新奇,又特别的骄傲,有一种很踏实的感觉,跟之前只知道你们很厉害,却从来都没有见过你们有多厉害的感觉完全不一样,我觉得很有意义。”
顾长平哪里看不出顾长安是在安慰自己,心下无奈又熨帖,“你呀!”
顾长平擦了一把脸,扶着顾长安出去坐下:“你刚刚说你有些不舒服,哪里不舒服了?正好我们有个随行医生,虽然对内科不是很擅长,不过也是挺厉害的,我去叫他来给你看看。”
顾长平起身要出去,顾长安忙拦住他:“不用不用,其实也没有什么大事,就是感觉胸口有点儿闷闷的,有些难受而已。你知道的,我们南方人,不像北方人那样,冬天还烧炕,那些有钱有底蕴的人家,还烧地龙,如今也快十一月份了,巴黎天气也挺冷的了,参加宴会又不好穿得厚厚的去参加,所以宴会厅就弄了烧了暖炉,弄得暖熏熏的,我进去一下子就有些不适应,感觉胸口闷闷的,再加上那些外国人,一个个因为体味特别重,也就特别喜欢喷香水,把自己身上弄得香薰熏的,可问题是那么多人,凑合在一起那味道,可想而知有多恐怖,我这不就想吐了嘛,真没什么大事!”
顾长安下意识的还不想告诉顾长平自己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