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些都是小事，我刚刚无意中听到您说想要收购《vo》？”
“嗯哼！”郝尔曼冷哼一声。
顾长安笑道：“我也正想跟您说呢，我昨天晚上正好跟《》的克莱拉谈好了合作。”
郝尔曼挑起眉头：“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，《》也是米国最顶尖的时尚杂志之一，前两年跟《vo》齐名，也就是这两年才渐渐落后于《vo》，可却一直以来都是以《vo》为竞争对手，这种时候她会答应跟你合作？”
不要说郝尔曼了，就是亨利都觉得意外。
“因为我给她出一个主意。”顾长安笑道。
“什么主意？”郝尔曼好奇的问，亨利也看向顾长安。
顾长安就将自己给克莱拉出的主意说了一遍：“之前的纽约时装秀并没有跟电视台合作，大多数都是跟纸媒合作，可是内衣大秀不一样，它不像是时装那样种类繁多，风格不一，就是全世界知名的品牌也并不是很多，完全可以换另外一种方式去进行。更重要的是，这是一个全新的没有人开发过的领域，如果能够成功的话，必定会在时尚史上留下浓彩重抹的一笔，所以我觉得，如果你们电视台愿意跟《》合作的话，我倒是觉得这是个不错的项目。”
这哪里仅仅是一个不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