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顾长安皱了皱眉头，妮可还是一如既往的嚣张跋扈：“这些话是妮可自己说的吗？”
“是妮可身边的狗腿子说的，不过当时妮可也在现场。”露拉说道。
“那南希是怎么说的？”顾长安问道。
顾长安并没有让周瑾瑜知道自己派了露拉跟着她。
露拉说道：“南希说，就算是死，也不会撤案的，一定要将他们绳之于法。”
顾长安点点头，没有评价周瑾瑜这样的行为，但是毫无疑问，周瑾瑜这样回应还是比较得她的心的。
人不能没有骨气，要不然的话人人都要踩你一脚。
“你把这一幕拍录下来了吗？”顾长安问道。
“是的，我已经拍录下来了。”露拉将录像机拿出递给顾长安：“你可以看看。”
顾长安接过录像机，按了回放，如今的录像机当然是不能后世的像素相比，但还是很清晰的将妮可和她的狗腿子的脸给拍清楚了，她们说的那些话也都很清楚，包括后面妮可吩咐狗腿子反锁门，关掉暖气等操作，都拍录得一清二楚，顾长安很是满意，也不枉她费了大人情跟亨利借了这最新的录像机过来。
顾长安放下录像机朝露拉笑道：“你做得非常棒，南希表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