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看样子是被开掉了。
闻栖没马上离开公司,迈开腿走了过去,看她过来,那个嘴碎的员工吓得不轻,转身就要走。
她快,闻栖速度更快。
闻栖把人拦住,俩指捏住工作牌轻蔑看了眼,威胁道:“这位女士,不管你走到哪,只要你敢再造谣路晚安的任何事,一旦传到我这,我一定亲手缝烂你的嘴。”
路行对闻栖的呵斥并没有磨掉闻栖的脾性,她照样要教训惹到她的人,不但如此,她还高调威胁。
路晚安追到停车场的时候,闻栖已经坐到车里面,她着急拍着闻栖的车窗,闻栖却没有要开窗的意思。
就在闻栖要扬长而去时,瞥到路晚安呼吸起伏跌宕的急促模样,那张脸化了全妆也难掩痛楚,唇都合不上,喘的厉害,血管都鼓起来了,还在坚持不懈要她开车窗。
闻栖没来由一股烦躁,她直接打开车门下车:“你在搞什么!知道自己身体不好还跑那么快?哮喘犯了怎么办?想讹我身上来,让我照顾你后半辈子?”
路晚安摇头,头发都被急急而流的汗液打湿。
闻栖:“不用替路叔叔说什么,他觉得不对,和我要怎么做不冲突。”
路晚安面露急色,像是怕闻栖下一秒就要走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