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徐暖暖的呼吸都薄弱的呼在闻栖的伤口上,莫名有种镇痛的魔力,连含有酒精的棉花球擦在伤口上也没让闻栖觉得疼。
闻栖出去时给路晚安点的牛排跟水果盘还没动,已经凉的差不多了,给闻栖上好药包扎好后,路晚安去厨房手动煎了牛排。
知道闻栖手现在不方便,给闻栖那份切成好几块小的,每一块刚好一口嚼着不多不少不费劲,又给闻栖备了筷子。
闻栖用正常速度吃饭,路晚安刻意吃的快了些,放下刀叉就从冰箱拿出一碗碟荔枝,坐在闻栖边上剥壳。
这品种荔枝是青色的,肉多果核小,路晚安最喜欢吃这个水果。
把果肉剥出来,放在另一个干净的碗上,她侧目去看闻栖,手指剥壳的动作没有停,浅笑:“栖栖吃完牛排再吃点青荔枝,味道酸甜的,可以解腻,味道很可以。”
闻栖没看路晚安剥的荔枝,视线落在路晚安的唇上,她刚进来那会带着情绪吻的很粗暴,到现在还没消肿。
“疼么?”
突然没来由的冒出这么一句,路晚安一时没反应过来。
闻栖随手拿起放在桌上没用过的干净精致小刀,用刀柄挑了挑路晚安下巴。
冰冷的金属感碰上肌肤,路晚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