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栖可以不是路晚安的,路晚安却甘愿成?为?闻栖独有。
“路小姐说话真有意思?。”闻栖咬住路晚安的耳骨, 就以这样的方式说话, 所有热息都飘打在路晚安耳朵上:“你用这些情话哄过几个妹妹?是不是第一次碰上我这么棘手?的猎物?”
路晚安仰起脖子, 被闻栖这样咬耳朵,腰椎都是酥麻的,那些话却跟冰渣子一样自带寒气, 覆盖她的心房。
她紧紧抓住闻栖胸前衣料,精致的鞋跟划过闻栖身上湿冷的裙摆:“那我猎成?功了吗?”
闻栖身上的酒味不怎么浓,她没喝多少,情绪还是有点受影响。
吹了吹风,暧昧气氛都散退不少。
那只带茧子的手?抵住路晚安大腿,一点点压了下去?,动作很慢却很坚定?,她没让路晚安贴上来。
答案显而?易见。
“路小姐是打算婚后明面上跟老?公恩爱,暗地里继续用这些下作手?段去?勾引年轻的妹妹?”
闻栖问的很冷漠,似乎只是在审问一个和自己没什么关联的犯人。
语气可以假装,眼神却不能,闻栖的盛怒都蕴在眼里,根本?没有表面看的那么冷静。
路晚安怔住,脸色都煞白了几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