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可怜巴巴的小模样,让闻栖都心疼了,从喉间发出阵阵低笑,安抚起路晚安受伤的小心灵,指尖穿梭过长发,握在手心:“不嫌弃,跟你闹着玩。不难过了,嗯?”
技术是其次,重要的是和什么人?。
午后?
吃过午饭后,路晚安拿起昨天的画本继续改稿子,她画了两套都是拖尾款的婚纱,一?款是长袖香槟金的,一?款是白色鱼尾高级缎料。
闻栖看路晚安画的起劲,也没有去打扰,在日本玩的那几天,路晚安就整宿整宿计划过她们?要办什么样的婚礼,为了让自己有参与感,路晚安问的她全都耐心回了。
其实办的怎么样她都依路晚安,她很在意?也注重新的婚姻。
不过路晚安审美和她几乎一?致,她们?在计划要什么样的婚书、请柬、伴手礼、喜糖……几乎没有任何分歧。
闻栖独自回到画室,想把床单收一?下,既然路晚安说这上面凌乱不堪的颜料是艺术,那她就晒好?放路晚安办公的房间里,想什么时候看,就什么时候看,方便路晚安随时随地激发新灵感。
她靠近墙边,去整理床角那处的被单,视线瞥到一?个塞在下面的木盒子。
闻栖把软垫拉出来一?些?,重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