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什么。
可自从出了霸野猪野货事件后,她才认真思量起二伯娘这个人来。
典型的有便宜不占王八蛋,吃锅望盆贪得无厌,偏又能说会道,嫁来冲村十来年还没什么特别不对付的人。
要不是孙巧儿那一闹让她漏了底,保不准还有多少人以为是个好的。
她呸!
今天她远远就瞧见了,那孙大花还颐指气使的,眼睛都长天上了,话里话外都看不上人,端着碗倒喝得痛快!
这不是端着碗吃饭放下碗骂娘是啥?
陈氏愤愤不平道:“好大脸,你们是不知道,上次有人酸她,她一口一唾沫的说家里啥没有,能稀罕你们家那点东西?今天咋八文钱都不舍得拿?”
孙家阿公脸色阴沉,女人妯娌的事他不多插手,可分了家还骑在头上的,那不是摆明了还想拿捏他们吗?
孙巧儿把东西收了笑也淡了,她不是心疼那几文钱,而是对于自己这娘,说哀其不幸怒其不争还不到,可那谁都能捏搓两下的性子,在没有男人能倚靠的现实情况中会让大家难做。
比方说她答应别人什么事?也不管自己和家里情况,碍于别人几句好话和情分耳朵一软,你说他们几个做儿女的能出头再反悔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