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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阿姐,哥哥会不会被打死?那两个堂兄经常欺负我,哥哥帮我也被打。”
孙家阿娘闻言泪水断了线似的,孙巧儿心中一叹,如果不是入主这具身体,她都想撬开这女人脑子看看到底是个什么构造!
老实孩子被欺负,还修炼什么忍者神功!
看不过眼的孙巧儿冲了出去,孙小弟愣了愣,最终对兄姐的担心盖过了恐惧,颤颤地叫了声:“阿姐!”也跑出门了。
孙巧儿赶到时孙大树正被二伯娘叫她两个儿子打得鼻青脸肿。
二伯娘叉腰叫嚣着:“小兔崽子,没爹教的玩意,居然敢勒索起老娘来,你家缺钱就来打秋风呀!”
“告诉你,分家了,和你们没一个铜板的关系!少在我面前晃悠,蝗虫似的扎眼!”
“你瞪,瞪啥瞪!反了,没教养的,是这么对长辈的吗?”
周围家看热闹的或站墙头探脑,或直接围在不远处,叽叽咕咕指指点点。
“闹啥呢。”
“孙老四家大儿子上门要钱呢。”
一个明显幸灾乐祸的人道:“新鲜,要钱怎么要到伯娘头上了。”
“歹竹能出什么好笋,日子过不下去了吧。”一个人貌似很正义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