孙老四见缝插针立刻叫冤:“大人,我被他们关了起来,做了足足半年苦力,每天吃不饱穿不暖,还被毒打!”
他撩起袖子,上面满是新旧交替的伤,毫不犹豫指责:“都是他们打的!”
孙巧儿低着头,嘴角勾了下。
县令问:“这又是什么说法?为何不直接上门要债,反倒把人拘起,要知道,这可是犯法的!”
不就是非法拘禁,现代还好告些,可古代,稍微有点能耐的,你还真拿他没办法,谁都不会闲了招惹。
老大暗叫糟糕,可来不及阻止了。
“大人,不止我一个,还有好多人都被关起来,我好不容易寻到过年的空子才逃出来的,大人要给我做主呀!我要告他们!”孙老子手指一指,立刻有了告人的底气。
老大直接气炸了,欠钱的反倒把他们债主给告了,好生不要脸!
就是端坐堂上的县令都有些愕然,审案还没多久就给他唱大戏来了。
“那你们说说为何要私自扣人?”
老大抵死不说,他给赌坊做事十来年了,虽然是最不入流的打手也多少知道些手段,说了,可就捅了马蜂窝了。
“你们呢?”
老二接到老大的警告,心里掂量,可又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