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相对比,瞬间觉得人家无论容貌气度都胜过十成。
“哦?”那人踩着一个仆人的背下了车,走近几步,手上把玩的扇子“刷”的一声,上面大书“风流倜傥”四字。
有几个识字的人忍不住憋笑得脸都红了。
好在孙大花不认识后面俩字。
“那你说说倒是给了谁?”
孙大花顿时语塞:“你们朱府的守卫叫我从偏门敲门,后来正好遇见你们家亲戚坐马车回来,我就把对牌给了他。”
“亲戚?”那朱三少芝麻蕉脸牙疼似的扯了扯,“我们家如今可还没来亲戚入住。”
又问那罗二:“咱家进来接待了谁?”
“回三少爷,除了钟家的几个婆子就没听说过。”
孙大花一听,紧张的握住了手帕,那遇见那人到底是谁?
“我说的是真的!你们不信,只管回府上查问!”
朱三少爷收了扇子,在下巴下点了点,道:“既然如此,请这位姑娘随我走一遭,其他人暂且放了。”
于是孙大花一天两次上了马车,二伯娘哭喊:“大花呀!”
车夫却已经架着马车走远。
车上,孙大花闻到了对方身上酒和脂粉混合的气味,地方就那么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