跳一拍。
只能僵着脖子点头:“嗯,没白费阿娘好手艺。”
阿丑装没听出她话中意思道:“和你那身天青蓝也好,像天空般清冷干净,最衬你。”
如此费心也是因为孙家阿娘对阿丑的由衷感谢,见他人是真心实意喜欢,她终于放下心来。
又看见女儿和他站一起,两个蓝色系,意外和谐。
得了新衣的喜悦还没过,深夜里又是一场冰暴风雪,紧闭的门窗被打得“哐哐”直响,鬼哭似的呜咽声勾起人心中那对恶劣天气的天然恐惧。
孙家还好,添置充足,早上起来每个人被窝都是暖烘烘的。
早餐也摆在灶屋就着灶火,热乎乎的一碗杂粮粥就玉米杂什饼下肚,除了孙巧儿,其余人拿着棍子棒子把廊檐的冰锥冰吊条子都敲了,冰屑碎了一地。
猪牛羊舍又加了几捆稻草,清洗过几个鸡舍鸭舍后,孙家阿公和姜家合作,把鸡鸭鹅分散些一部分仍留在果园鸡舍中,另一部分让他转到新宅子里特别空出来的两间空屋子去。
而孙家阿娘却望着村口处面带忧愁,好几次魂不守舍叹气了气。
“阿娘,想什么呢?”
孙巧儿从火堆里扒出个红薯递给她,早上就见阿娘吃得少了,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