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头支用,那问题就敏感了。
赵春城没否认。
“新鲜了,我都不知道家里出了那么大的事,有人居然能偷了我几辈子都没见过的银子,哎,我说弟弟,那会子有银子,你咋没叫姐姐回来看一看?”
那“看一看”咬得格外重,因为她是被要彩礼最多的一个,在婆家两年内受尽白眼,直到有了儿女傍身,自己一向又勤俭持家加之会一手好绣活能补贴不少家用,情况才好转。
赵春城脸涨红,中气不足大喊道:“咱爹,总不能不管吧。”
“管呀,那不是你管吗?家业都是给你和你儿子的,难不成还指望我接家去?”
就是她敢接,老人抹得开面敢住?
横竖,她对这个家没啥感情。
“我自然要管,但家里用钱用得紧,我也要出去找些活儿做,顾不上两头。”
他打算出去找个工赚几个钱,想来想去又觉得来回往家跑实在辛苦。
“那更新鲜了,爹身子好那会子你天天窝家里干啥?什么两头顾不上,我男人大热天在码头搬运多毒辣的太阳头晒的,他不照样天天归家,每个月还交公。”
当自己有多金贵,在家就是个娇生惯养的少爷似的,就那弱鸡的身板,出去能有多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