孙家阿公原本陪着说话的,一听倒是笑了:“哎呀,原来老弟想和我这老头子作伴呀,那成呀,春花如今虽也是我的女儿,可她要孝敬我还能阻了她这片孝心?”
“不过就要委屈老弟来我们村了,县城那宅子原是阿丑买下的,要住别个人家,或者你家春成想住的,我好歹要给人捎个信不是。”
这话说得让赵老爹一口痰差点出不来,他们自然不知道那宅子来历,只知道孙家阿娘住得最长久。
孙家阿公又道:“住进去也好,阿丑也是个案首秀才,沾沾喜气。”
“不、不用了。”赵老爹艰难地否决。
然后眼泪又开始流,并且一个劲摇头:“孙老哥,对,对不住,是我家教不严,管、管教无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