香椿了?她不是负责给你们这些人洗衣服的吗?”
“啊?怎么可能!”
“她为啥下毒呀!”
安广被十几道刺辣的目光盯着,那边,香椿嫂再次被带上堂来。
香椿被带上来时,人已经半瘫半软。
她甚至怀疑一切都是一场梦罢了。
她没干坏事呀!
“香椿!你利用自己职责之便,在作坊伙计的衣袖中投放乌头,你可知罪?”
香椿张着嘴,什么话都说不出来。
最替她着急的是安广,他绝对不信,自己的媳妇有几条肠子他都知道。
而一旁等待的伙计们见她久久不说话,也从一开始不信到有些怀疑。
终于有个人问:“香椿嫂子,你为啥这么做?这不是要害死大家伙吗?”
孙巧儿连忙插话道:“香椿嫂,有什么你就说什么,知府大人会秉公办案,你若是有冤屈,尽管在堂上大胆说出来。”
“香椿嫂,前日那衣服,全是你一个人洗的,晾好的。”
孙巧儿有些清冷的声音终于像凉水一样敷到了人脸上,令得香椿清醒了点。
“不,不是,其实我根本没洗,因为前日实在不舒服,买了菜回来躺醒来后已经晚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