路铺路,如今也是因此起因遭到反噬,或许,便是天注定吧。
你用什么方式得到的,最后孽力障力,统统用更直接残酷的方式反馈给你。
就是一种裸的嘲笑和警醒。
当然,这是在放榜来发生的事,在省城的人,有悲有喜。
一心为儿子的秦氏身边没了人,看着自己儿子跪在公堂,瘦骨嶙峋,披头散发,身上脏臭,一脸呆滞。
可是无力回天。
娘家哥哥已无官职,且起因在自己儿子,娘家如今对他们母子恨之入骨。
官人?
远在京城,被虎视眈眈每日活得小心翼翼。
更可恨的是俞家那个老头,只顾自己,为了脱离麻烦直接回了府城。
秦彩衣只能无助的看呀,听呀,最后儿子要被发配到矿场三年,今后不得入仕后一脸惊惶哭喊着向自己求周时,她想冲过去,却被人死死拦着。
“不不不,求大人开恩大人开恩呀。”
秦彩衣当堂跪下磕头,地板被磕得“砰砰”作响,保养仔细的皮肤一会儿便渗出了大片血迹。
“我儿知错了,求求你们,至少不要去矿场,他受不了的,求求你们。”
可无论如何哭喊,俞海如何挣扎哭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