将大部分原因归责于她。
自己被休了,还不能住在县城里的宅子,把自己流放回村子里,受尽大房一家的白眼。
想去找阿公讨回个公道,结果呢,得来的是一句:自作自受!
她始终不明白,她孙大花哪一点比不得孙巧儿了!
同样是孙女,她来寻求庇护,为什么对她冷眼以待。
她还记得和阿公单独在堂屋厅里头,阿公看她的眼神,陌生而冰冷。
“和自己的家公苟且,孙大花,你干出这等丢人现眼的事,真的应该浸猪笼,朱家休了你留你一命已经是大恩德了。”
那一刻,比在别院被人发现更让她觉得是一种被扒光的裸的羞辱。
错,只是她一个人吗?
你们根本什么都不懂!
“你往后便安生的在村子里呆着,不安分,吃亏的是你自己。”
孙家阿公是不想再见这个大孙女的,酒席间没给这边一个眼神。
之前的对话,二房一家也是不知情的,还绞尽脑汁想着怎么亲近老人一个劲的找话题刷存在感呢。
孙家阿公喝下了阿丑敬的一杯酒,感觉有苦有甜。
两年多来如同做梦一般。
一杯下肚,的感觉有点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