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婉诗不可能去在意这点破事，但是从此这个人是不可能再合作了。
而千思绪那首歌，文婉诗本来已经拒了，但是张芊宁来求她。
“我还挺喜欢这个曲子的，你就当时帮帮我吧，怎么样？”
文婉诗一向在她面前底线没有，犹豫了一会儿，还是答应了。
而那个策划，几年过去，大概也是明白了当初自己的幼稚，跑过来给文婉诗道歉。
迟来的道歉，一般都没什么诚意的，主要是看利益而来。
文婉诗也不是没有风度的人，面上答应她了，不过是假话。
那那首歌，张芊宁没告诉她是合唱的歌。
云杉的加入不过让她惊讶了一下，没多大的在意，毕竟之前两人就已经合作过了。
但是，如今想来，恐怕从那时候起，张芊宁就已经跟她不是最透明的那层关系了。
至少，她会开始利用她了。
第4章 杨柳活了
大概是有些累了，即使满怀心思，文婉诗还是睡过去了。
她的睡眠一向很浅，迷迷糊糊中，她感觉到了有人摸了摸她的额头，随即，一个轻轻的吻落在了她的额头上。
即使不用睁开眼，她也知道那是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