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时砾觉得不用去猜挺好的。
到家关上门,鞋子没换第一时间问她为什么不开心。
白星刚几下蹬掉了鞋子,又矮了一两厘米的的她仰起头,想瞪人却只能圆着眼睛,小火气焰一下子弱了许多,根本凶不起来,冲时砾嗔责:“你今天又摸了别的小姑娘的手!”
昨天为这事急得表白,今天还是为这事生气,她其实是醋精吧?
时砾唇角微微一扬,抬起手前后看了看,逗趣她:“你确定那是摸不是教?”
听这语气,再瞧见那修长纤细的手在面前晃,白星更气了,就差没跳起来。
“我不管,反正你不许摸我的了!”
“行吧,不摸你了。”
?!
白星脑仁嗡的一下锈住,整个球懵逼了。
这坏女人昨天说以后只能跟她好,从今往后一世一双,又说第一次有喜欢的球很高兴,说得有鼻子有眼睛,结果亲完就不认账啊?
白星委屈得眼睛红了,眨眨眼就出现小泪花。
“你……你,大坏蛋!”
她哇一声哭出来,倏地化成一道灵光飘进房间去,一头栽入买来就没怎么用的草莓花盆。
讲真,时砾想逗她几句,道理还是要讲的,没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