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”他的手在她的腹下流连,还插在里头的巨根,射了精,却还没有垂软,扎扎实实地埋在里头。
她一副餍足的慵懒状,纤长浓密的眼睫毛半盖在眼眸上。“我不让他碰我。”
他发出笑声,眼里却敛起笑意。“不碰你,哪来的囡囡?”
她沉默了会。“囡囡不是他的女儿。”这一开始就是个阴谋,他们把那老实的男人灌醉,隔天逼着他负责,半个月结婚,两个月后检查出怀孕,生完以后用产后忧郁症恐吓他不准进房,一直到如今。
他虽然已经猜到,当知道真相时,还是有点懵。“她是谁的女儿?”
她没吭声,也没推开他起身。迳自在他的口袋里捞出烟盒,含在嘴里,持着打火机的手指微微颤抖,是他帮她点燃的。
“大哥,是怎么死的?”他沉声地问着。
她吸了口烟。“我不知道他到底怎么发现的,他突然打电话给我,骂我是婊子,骗了他这么久。我感觉不对劲,就打电话给囡囡的生父,他告诉我他已经知道了,让我别管。”
“后来,我接到通知,他在三号公路上出事,我开车去找他,我以为…我以为只是让他受点教训,不让他说出来,可是,当下他已经死了。”她的脸色有些苍白,丰唇微颤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