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是一路上,大多数时候都是无名在车窗外讲故事,南月认真地听,脸颊边梨涡时隐时现,可爱极了。
偶尔南月也会主动提问。
无名姐姐,能给我讲讲两位师父的故事吗?
无名便仰头轻哼:虽然我先前说,是他们在荒原里捡到我。但实际上,那两个笨蛋当时迷了路,若不是碰到我,说不定就饿死在荒原里了。不过他们虽然生活常识没多少,武功倒是高得可怕,我的一身武艺都是他们教的。
无名遣词造句中,竟没有半分对师父的尊重,反而更像是在描述两位同辈朋友一般。
大师父是个不折不扣的好人,二师父则是一朵奇葩至于怎么个奇葩法?等我们进了京,有机会,我带你去见他们。
南月眼睛亮晶晶地闪啊闪,又羞敛地低下头:可以吗?
当然。无名安抚道,大师父二师父对我极好,可能是因为没有娶妻生子的缘故,他们便将我当做亲女儿对待。我朋友不多,他们定会爱屋及乌。
无名嘴上这样说,心里却清楚,那两人可从未将她当做过女儿甚至有些时候,她才更像是长辈一些。一同闯荡江湖的那四年里,两位师父钱花完了,偷鸡摸狗的事情没少做,每次都要活了两世可身体年龄只有十岁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