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名不客气地挥开唐池雨的手,快步躲开她的亲密举动。
唐池雨也不介意,笑道:对了,待会儿去鹤松酒楼,一定要让我请客!你两年前走得太匆忙,将士们还没来得及给你践行呢。
那是当然。七殿下不在,我一个人都吃不起鹤松楼呢,眼馋了整整两年。无名玩笑道。
正好,待会儿我们吃个够!
离开宫墙,此时正是长京城最热闹的时候,街上人头攒动。无名和唐池雨骑在马上,随着人流缓缓而行。
出了东街,左转再走百米,就是驰名京城的鹤松楼了。
长京城中,无名恶名远扬就不说了。唐池雨征战沙场战功无数,京城中亦是无人不知。再联想起多年前,这两个少女曾携手把京城闹得天翻地覆,不知多少膏粱子弟惨遭她们毒手,凡是认识她们的,都恨不得能躲多远躲多远。
可偏偏有个不长眼的年轻儒生,就这么一手持卷,一手执伞,拦在了路中间。
这谁?唐池雨愕然。
不认识。无名耸耸肩。
两人对视一眼,默契地决定无视儒生。可那儒生却急忙向前一步,拦在无名的马前:这位可是长宁殿下?
无名意识到什么,微微虚起眼睛,点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