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候唐池雨还是个牙牙学语的小婴孩,兄妹俩抱在一块儿躺在太子府的草坪上看月亮。
原来一晃已是这么多年。
二师父给无名打了个手势,挤眉弄眼地指指自己肩膀,示意她也靠过来。无名挪过去,一巴掌狠狠拍在他脑袋上,疼得他呲牙咧嘴。
眼看夜越来越深,唐池雨起身告别。唐正则准备了一大包裹的吃食,送到她手上:渭北三年,瘦了许多,在京城中好好养养。
谁知就是这么简单的一句话,让唐池雨湿了眼眶。
她抬头看了眼月亮,再低头,眼眶反倒更红了些:哥,当年你抛下我一个人留在京城,自己去闯荡江湖,整整七年才回家,也瘦了不少。
唐池雨声音沙哑,听得人心痛。
大师父垂下脑袋,握紧了手指,没有说话。
无名暗暗探一口气,破天荒地主动揽住唐池雨肩膀,带着她向王府外走,顺带朝大师父挥挥手:大师父,我送小七回去,你别担心。
无名余光瞥见,大师父仍然稳稳站在原地,如一株百年不倒的劲松,就连影子都拉得老长。
无名将唐池雨送回公主府门口,那个白日里大大咧咧的少女终于抹一把泪,缩在墙角无声哭了起来。
唐池雨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