名随手拿起案桌上的青提,喂一颗到南月嘴里。
南月点头,含糊道:姐姐们跳得真好我、我从来没看过如此精妙的舞曲。
无名轻笑点头,又看向一旁心不在焉的唐池雨:小七,你和那位司涟姑娘究竟怎么回事儿?你既然担心她,刚才为何要装作没看见她?
我、我才不担心她呢!唐池雨仰起头冷哼道,当初我在河北道上救下她时,她分明说的是回京投奔亲戚,可这才几天?她竟然就投奔到青楼里来了!还他娘当上了花魁!我!
唐池雨性格坚韧执拗,所以她一个娇生惯养的公主,硬是凭着那股谁说女子不如男的信念,在渭北边疆坚持了下来。所以唐池雨才不能理解,司涟有手有脚,为何要靠出卖身子赚钱。
唐池雨最是看不起那种女子。
无名并不准备劝说不定司涟姑娘有苦衷这一类的话,她如果说出口,唐池雨一定会听她的,但她觉得没必要。
无名本就是个无情的人,司涟的苦衷和她无关,所以,她懒得替司涟说话。
这时,舞台上的歌舞突然停了下来。
无名感觉到什么,本能地抬头,顺带一手勾着南月的下巴,让她也抬头往上看好东西当然要给南月小妹妹分享的。
五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