力,熟练至极,仿佛早已形成了习惯。她的身子时不时跃向天空,长棍猛地击向沙地,霎时沙尘扬起几米高。
无名甚至能看见唐池雨小麦色皮肤上沾着汗水,有几滴水雾随沙尘洒出。仰头便是初升的朝阳,阳光照射在沙尘汗粒上,透出一层斑驳的光。
无名在渭北的那一年,唐池雨亦是如此,每天天不亮就拖着困倦的身躯出门,比早起操练的将士还要早上半个时辰。迎着渭北凛冽寒风舞刀弄枪,一日没有停歇。
无名的目光很快从唐池雨身上移开,转向练武场边缘。
司涟穿着一身浅色长裙站在那儿,手上拿着一张汗巾,很是关切地看着唐池雨。
像个关心丈夫的小媳妇儿。
若不是二师父说过司涟有问题,无名都要被她的眼神迷惑了。
她怎么在那儿?无名问。
李大枭贼笑两声:当然是我们殿下将她从青楼赎回来了。老大你有所不知啊,那天殿下去了司姑娘的房间后,啧啧,第二天清晨才从房里出来,然后她就帮姑娘赎身了。如果殿下是皇子,恐怕这时司姑娘就已经嫁入府里做皇子妃了。
陆大猛赞同地点点头:司姑娘长得倒是符合殿下的喜好,只可惜不够强大。
你们在说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