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长宁殿下有些话要说,麻烦你回演武场去,也跟着七殿下学学练兵之术。说着,李勿蝉朝着山匪头子作揖道。
山匪头子见自己被支开,也不恼,和无名打个招呼便笑呵呵地跑走了。
李勿蝉又看向南月。
南月隐约猜到李勿蝉接下来会说些什么,刚要主动退开,却被无名紧紧牵住手指。
无名摆摆手:无妨。
李勿蝉下意识看一眼两人头上成对儿的发簪,若有所思,继续道:长宁殿下,当今秦王不管天下百姓死活,可属下明白,大殿下他始终是希望这整个天下,都如同桃源一般的。
李勿蝉这已经是在明示了。秦王他就是个昏君,大师父才是明君,只要大师父坐上皇位,这天下才能安定。
无名却没有接他的话,脸上漾起清浅的笑容,换个话题道:一口一个殿下的,好不生疏,李勿蝉,当初大师父在襄阳救下你时,你们二人在瓜田中畅谈一夜,还撺掇着二师父,一块儿偷了我钱买酒去,我都还记着呢。这才八年过去,你怎就变得如此迂腐守礼了?
李勿蝉一怔,似是想起某些遥远的记忆,他脸色恍惚一瞬,但很快又恢复一片恭敬:君臣有别,属下身为臣子,怎能逾越?
李勿蝉,我问你。无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