甚至怀疑,地牢中面目全非的腐尸,会不会巧合的是那洛家弟弟的尸体?
无名没有多留,带着南月原路返回,机关早已被她的剑气所破,甬道的顶部出现一个大洞。无名抱着南月,轻巧地一跃而上,翻窗回到花园里,又掠过墙壁直入竹林。
林间气味芬芳,两人亦是大口呼吸。
无名注意到南月手上的小擦伤,眉头心疼地皱了起来。
不不疼的。南月羞敛地向后缩了缩手,却被无名捉住手指。
别动。无名撕破手绢,细心地替她包扎伤口,动作温柔无比。
无名,我们去报官吗?南月咬着唇轻声问,试图转移自己的注意力,不去注意手指上轻柔麻痒的触感。
暂时不去。无名包扎好后,抱着她往客栈的方向掠去,先回去洗澡。
南月脸颊倏地一红,刚才在地牢里呆了会儿,她和无名都沾上厚厚的尸臭味,到现在还没散干净。尤其是她,在牢里呆的时间比无名还要长一些
南月埋着脑袋,羞耻地嘤了一声。
无名眉眼间弧度柔和。
回房间后,仍然是两人共用一个浴桶,然而今天她们之间没有一丝暧丨昧的感觉。刚经历一场根本算不上危机的危机,她们相处的气氛只剩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