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晨,南浩淼再次敲响了南月房间的门。
无名睡了一夜,昨晚被他气出的戾气早已散得差不多,便没有再打将南浩淼给打一顿,裹上披风懒散地开了门。
无名姑娘南浩淼黝黑的脸颊微红,局促地后退一步,我待会儿就要出发回扬州了。
我们不去。无名淡淡道。
我、我不是这个意思南浩淼急忙摆摆手,无名姑娘,我家是做漕运生意的,你的商行若是有困难,找我说一声便是。救命之恩无以为报,我一定全力相助。
南浩淼声音真挚急切,没有一丝作假。可无名怎会看不出,他眼底闪烁的是怎样的情意?
或许是从无名压根没记住的那次救人开始,这个有些憨傻的青年就一直将她记在了心底。
无名自嘲地笑了笑,扔给南浩淼一个腰牌,无情戳灭他的幻想。
南公子,你误会了,我不是什么胡人舞女。和南家丫鬟那样说,不过是为了掩人耳目。无名淡淡道,救你只是顺手而已,你不必一直记着,也不必谢我。若是有机会,日后我可能借你家商船一用,若是没机会,也就罢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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