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池雨闷哼一声:他都不需要我去做那个恶人,我还管他作甚?他真是白瞎了长宁这好名字。
无名看着被气得半死的唐池雨,轻轻笑了笑:反正明天我们也没事,去衙门看看也无妨。
南月仰头和无名对视一眼,重重点头。
唐池雨越是生气,其实反倒越是在意小世子,这一点她们都心知肚明。
清晨,小世子换上一身干净衣服,洗净游历数月以来堆积在身上脸上的尘埃,早早敲响县衙外的大鼓。
堂下何人?为何事状告?五十来岁的县令坐在堂前,捋着胡子,端起茶水慢悠悠喝了一口。
回大人,我姓长名宁,来自南疆。此次既是来投案自首,亦是来报案的。小世子站于公堂之中,稚嫩的声音洪亮,态度不卑不亢。
哦?在听见南疆二字时,县令不着痕迹地皱起眉头,心里已经有了考量。
听说南疆那地方鸟不拉屎,民智未开乱得一塌糊涂,这小孩看起来穿着得体,衣服上却诸多划痕,多半是逃来扬州避难的。管他待会儿状告什么,县令已经打定主意懒得替南蛮子出头,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便好。
事情是这样的小世子从昨日看见沈姑娘骂寡妇开始,再将她欺辱乞儿,自己愤愤打了她,又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