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。我有些时候忍不住会想,如果没有无名,是不是就不会有现在的我。算了,不说这个了,免得你又要醋,反正我对无名从来没有那种意思。
殿下,我没有醋。司涟轻声道。
司涟跟在唐池雨三人身后游历三个月,至今没有看透无名是怎样的人。
对南月,无名温柔到了骨子里。对外人,无名的态度算得上冷漠无情,但偶尔又会透出藏在心底的些许热血。对唐池雨,无名更像是一个引导着她成长的长辈。对司涟自己,无名也算是有恩于她。
司涟以前对无名的态度更多是猜忌与恐惧,现在她虽然仍然看不透她,但既然唐池雨如此信赖她那么就姑且算是朋友吧。
唐池雨轻轻嗯了一声,她仍然握着司涟的手,目光再次集中在广阔无垠的荒漠上,眉头又一次皱起。
殿下又在想蛮人的事?司涟问道。
是。唐池雨长叹口气,我有些害怕。
司涟从后面抱紧了她:害怕蛮人?
我们对蛮人一无所知。唐池雨缓缓道,这些天虽然有斥候深入荒原,要么什么都没有查到,要么有去无回。我虽然总感觉蛮人一定会再度攻来,但现在我们连他们的位置都不知道,更别说再度潜入军营中打探情况了。如果我们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