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人,可是我家高见?”
铁海兰眉梢一挑,眸中流出几分趣意。
小倌战战兢兢的回答,“回何娘子,正是您夫君高见。”
何素攥住了拳头,“他胆大包天。”
这名素雅的女子,而今气的脸色铁青。
她忽然起身,笔直的冲向刘鸨哥。“我要见凤血。”
刘鸨哥一副快哭的表情。
“哎,可以可以,何娘子啊,您是咱这地方的熟客,您可得帮我劝劝凤血啊。”
刘鸨哥想道,凤血是天青楼的活招牌,他若是走了,自己这天青楼的生意肯定是要一落千丈的。就好比前不久,凤血不知怎的,竟受了重伤,足足在家中休养了一个月,而那阵子,自己这天青楼生意惨淡,可把他愁了个够呛。
何素僵着脸敷衍了两句,然后急匆匆的跟着刘鸨哥一起往里面走。
梁淑君坐在一把椅子上,他看向黄铜镜中的自己,扯下了发带,长发披散下来。
他身旁有几名小倌,小倌神色不一。有幸灾乐祸的,也有惋惜轻叹的。
凤血要离开了,这对他们而言,既是好事,也是坏事。
凤血在时,客人们冲着凤血的金嗓子而来,他明明只卖艺不卖身,他只有一张脸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