表看,没看出像是受了伤的样子。
看见乔晚,面上还露出了不忍之色,煞有其事地合掌念了句佛号。
“阿弥陀佛。”
“是小僧下手有点儿不知轻重了。”
乔晚摆摆手,“仙友客气了,这切磋喂招,受点也是不可避免的。”
“仙友不介意我坐这儿吧?”济慈指了指床边的小石凳问。
“仙友请坐。”
“其实,自从上次输给仙友之后,有一事一直困扰着小僧。”
济慈面露沉思。
昏迷之前,那声清正严厉的“孽障”好像还在耳畔回响。
他师父姿容艳冶,美得根本不像个正经和尚,但其凶残的个性,饶是济慈,每每想起,也忍不住哆嗦一下。
但师尊他老人家地位崇高,且还在闭关,不该与面前这姑娘有什么交集才对。
乔晚使出的最后一招,隐隐约约倒有点儿像他们禅门武学。
“恕我冒昧,仙友你那日所发最后一招,看上去不像昆山武学……”
济慈说得很含蓄,乔晚一听就明白了。
佛者不愿暴露自己的身份。
乔晚想了想,神情顿时严肃了几分,“实不相瞒,我这招确实不是昆山武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