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这伤还不至于牵连到性命, 更何况养命珠如此珍贵,被我就这么吞了,未免太浪费,我良心也不安, ”修犬苦笑,“倒不如去岑家试上一试。”
他这伤白骨森森,就是看着恐怖了点儿。
但修犬自认为他自己也算得上一条汉子,这点伤,熬一熬,咬咬牙也就过去了。
伽婴拂袖站起,“陆婉,我将修犬托付于你,你带他回岑家。”
“你去哪儿?”
男人沉声,略含讥诮:“杀人。细罗安插在栖泽府的人尚未除尽。”
自然是赶尽杀绝。
酒肆外,雨水渐小。
凄风苦雨一道儿卷入了男人袖口。
“等做完这事,我再到岑家找你。”
冷冷地抛下这么一句话,转眼之间,男人就消失在了檐下,原地只留下了一滩淡红色的水渍。
乔晚松了口气,看向了酒肆里其他两人。
“我带你们去岑家。”
这个时候算算,岑清猷和裴春争他们一行人,也该回了府。
妖族夺权这事纯属意外,导致她离开时间太长,想到巷口那人皮少年,乔晚心里莫名一沉。
他让她带话给岑夫人,究竟什么意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