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是,乔晚就和岑清猷再回了趟寒山院。
那厢,修犬已经离开了,他就安置在寒山院附近一间独立的客房,岑夫人行医时,大多数病人就安排在那儿住,方便照料。
一进院门,岑清猷明显就看见了挂在树上的人皮,或者说,他那有缘无分的三弟。
不过少年什么也没说,抬脚走进了屋。
岑清猷和岑夫人之间相处,不太像母子。
少年恭恭敬敬地行了一礼,坐在榻边,侍奉了些汤药。
岑夫人靠在榻上,问了两句路上的事。
岑清猷低声:“倒没什么大碍,只是回来的晚了,累得母亲受伤。”
岑夫人摇摇头,“这本来不管你的事。”
母子俩说了两句,岑夫人歇下,岑清猷行礼转身告退。
萧博扬和乔晚站在屋外,看着屋里两人有点儿疑惑:“乔……陆婉你有没有感觉,岑清猷和岑夫人之间……”
乔晚接话:“不像母子。”
礼节到位,但生分。
正好这时岑清猷走下了台阶,一眼就看见了和萧博扬站一块儿的乔晚。
“辛夷。”
乔晚行礼。
岑清猷又一眼看到了挂树上的人皮,显然也觉得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