年没出关,今天这一出关,也不知道是为了什么。
听到这句,男人这才掀起了眼皮: “妙法尊者那儿有消息了?”
“还没,”袁六皱眉,“估计得晚点儿到吧。”
如今在这儿接客的还是空定禅师。
马怀真不置可否地往轮椅上重新一窝。
小辈们切磋比试,那是小辈们的事儿,门派之间那点儿利益情面之类的弯弯绕绕,才是他们来这儿的目标。
留意着马怀真神色变化,袁六只觉得嘴里一阵发苦。
要不是乔晚,他们至于沦落到今天这个谨小慎微的地步呢。
一想到乔晚,袁六心情就十分复杂。
能替马怀真跑腿,这还得感谢乔晚。
要不是上回泥岩秘境里入了马怀真眼,他也不至于能在马怀真身边儿混。
都说男人流血不流泪。
袁六觉得自己一路从个外门弟子,打滚摸爬到暗部小队长,怎么也算得上个硬汉吧。
乔晚死了,他听到了心里其实挺难受的,还为乔晚流了几滴眼泪。
不止他。
就连铁血硬汉如马堂主,也受到了点儿影响,那段时间心情一直不太好,总是阴沉张脸,说话做事狠了吧唧的,变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