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腹()肌往下滑,湿润的藏蓝色发丝垂落在胸前,一睨眼,顾盼神飞,眼中锋锐的冷意逼人。
乔晚偷偷冒出一个头:……咕嘟嘟……佛门大胸肌……咕嘟嘟……果然诚不我欺!!
远远看去,倒像只藏蓝色的大猫巍然不动地泡在温泉里,身上挂了一串崽子,想动手去挠,又怕伤着这帮小的,只能闭了闭眼,沉着张脸硬生生憋下,耐着性子带孩子。
“陆辞仙。”因为长得有点儿抱歉而被忽视的马堂主,立刻不怎么高兴了,敲了敲轮椅,一瞥眼挑中了还窝在灵泉里装死的乔晚,“扶我下去。”
乔晚麻溜地立刻爬上了岸,把马怀真扶了下去。
额头上搭了块儿巾子,男人往石壁上舒舒服服地一靠,露出水面的腰腹肌肉上一道道狰狞的伤疤纵横交错。
这都是当初在北境战场上留下的,真男人嘛,当然要留点儿勋章。
“有事没?”马怀真问。
多年来跑腿的经验之下,乔晚十分上道:“没,前辈可有什么要交代的?”
马怀真看起来十分满意。
“下了山往东走两里,有个卖酒的酒肆,麻烦你帮我带一坛过来。。”
乔晚依言转身。
下了山,顺着马怀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