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方凌青:“为什么谢道友表现得恍若被欺骗了感情的姑娘……”
齐非道一把揽过方凌青肩膀:“你这就不懂了吧,这人和人之间打架啊,就像上床,谢道友这就相当于裤子都脱了,陆兄不干了,谢道友能不憋得慌吗?”
方凌青顿觉屁股坐不住了,往边上默默挪了挪,脸色扭曲:“这究竟是什么破比喻!”
方凌青:这个到处都是断袖的世界,他这个铁血直男也森森地蛋疼了QAQ。
不过陆辞仙这一干脆利落的认输,也就代表着,这次三教论法会,他已经走到了头。
想到这儿,齐非道也略感惆怅。
当初大家利生峰上论法,幻境里面偷人头,鬼市里面生死惊魂,如今竟然就这样被刷了下来,怎么不叫人忧伤和惆怅。
谢行止临走之前抛下的这句话,就好比“陆辞仙,你放学后别走”这是一个道理。
收拾收拾,乔晚淡定地准备离开。
徒留一众三教弟子在风中凌乱飘摇。
“我擦!陆道友当真不要脸!”这是震惊的。
“此子能屈能伸,心机深沉,将来必成大器啊!”这是画风乱入的。
就在所有人都被乔晚这奔放的作风惊呆的时候